“警方那边已经传来内线消息,有艘船准备偷渡出境,徐墨又和温雨瓷同时失踪,云州缴了他的货,他一定是想拿温雨瓷做人质,再瞒只会坏事。”话音刚落,禁闭室的门便被打开。营长和教导员还没想好怎么开口,便见沈云州冷着脸就往外冲。教导员连忙拦住他:“云州,现在你必须冷静下来,温雨瓷她……”“放开!”沈云州力气大到吓人,发红的眼里满是杀意。温雨瓷已经失踪两天,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。...
“警方那边已经传来内线消息,有艘船准备偷渡出境,徐墨又和温雨瓷同时失踪,云州缴了他的货,他一定是想拿温雨瓷做人质,再瞒只会坏事。”
话音刚落,禁闭室的门便被打开。
营长和教导员还没想好怎么开口,便见沈云州冷着脸就往外冲。
教导员连忙拦住他:“云州,现在你必须冷静下来,温雨瓷她……”
“放开!”沈云州力气大到吓人,发红的眼里满是杀意。
温雨瓷已经失踪两天,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。
而且这两天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……
教导员几乎用尽了力气,才拉住几乎发狂的沈云州。
营长拉下脸,低呵:“沈云州,想救你媳妇,就必须冷静服从上级安排!”
边境,岩公河。
一辆桑塔纳驶过黄土大路,扬起满天尘土。
温雨瓷被五花大绑,又被胶带黏住嘴的扔在车后座。
她紧张地看着正在开车的唐建荣,恐慌感不断加剧。
车窗外是密林,隐约可见一座座大山。
这男人到底要带她去哪儿?
沈云州,你在哪儿啊?再不来就,我就真的跟你永别了。
半小时后,车在一个废弃的渡口停了下来。
唐建荣下了车,将温雨瓷扛出来,径直上了艘破旧的船。
‘嘭’的一声,温雨瓷被仍在一堆麻布袋上,她顿觉整个五脏六腑都被震了一下。
视线模糊了瞬,眼前忽然多了个高大的身影。
她眯了眯眼,瞳孔骤然紧缩。
徐墨穿着黑色衬衫,表情温和依旧,可眼底却透着股阴狠。
他缓缓蹲下身,撕下温雨瓷黏住嘴的胶带:“很惊讶?不过你那么聪明,早该猜到是我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温雨瓷惊恐地看着他。
话音刚落,几个皮肤黝黑,穿着邋遢短袖的男人走了进来,掀开船舱里的四个大木箱。
一眼扫去,她呼吸猛然一窒。
都是枪和子弹,还有炸药。
“枫哥,这批货往哪儿条道?”唐建荣问。
“走东面的芭蕉林,把东西藏在及木村口的枯井下面,等军警撤退后过去。”
命令完,徐墨拂过温雨瓷贴在额头的黑发,慢条斯理道:“别害怕,我暂时不会伤害你,毕竟我还得靠你从这儿出去。”
温雨瓷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斯文温和的男人,只觉头皮发麻。
他口中的‘货’居然是军火!
“你到底是谁?”
温雨瓷努力保持冷静,声音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发颤。
徐墨慢悠悠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:“告诉你也可以,反正你以后也没机会再见到我了。”
“我真正的名字是徐枫,徐墨是我双胞胎哥哥,不过他在退役后一年就病死了,我们兄弟俩从小就被分开养大,甚至到他死,我才知道自己还有个哥哥。”
“我在山里跟着奶奶长大,我妈为了哥留下来的人脉和刚起色的生意,让我以我哥的身份活下去,甚至连我奶奶去世,她都不告诉我,我哥在部队混的倒挺开,现在岭南开了军服厂,又在首都开了服装厂,军警里到处都有关系。”
听着这些话,温雨瓷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徐墨,不,应该说是徐枫,他居然在军警间都有人脉,怪不得有胆子做这种可以枪毙几十回的勾当!
她稳着呼吸:“你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,为什么要抓我?”
“你是沈云州的老婆,他又截了我的东西,用你当人质,我才能离开这儿。”
“你……你早就知道我是沈云州的老婆?”
温雨瓷白了脸,当初他居然还问自己认不认识沈云州,原来是在试探自己。
徐枫理着袖口:“你忘了吗?军服厂是我开的,虽然我人在首都,但岭南的事了如指掌。”
温雨瓷越听,心越慌。
看着她充满恐惧的眼神,徐枫撑膝倾身靠近:“别害怕,我不会杀你,以你的姿色,在境外可是抢手货。”
闻言,温雨瓷眸光一震。
他要把自己带去境外卖掉!?
这时,船身摇晃了一下,而后慢慢驶离渡口。 徐枫像是失去了交谈的兴致,重新将她的嘴黏上,转身出了船舱。 冷汗一滴滴划过温雨瓷苍白的脸,尽管恐慌已经快淹没理智,但她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 如果现在不自救,真的就要成羔羊任人宰割了。 紧张的视线四处瞥,最后落在脚边压舱石上。 温雨瓷警惕地看了眼舱外,艰难挪过去,用锋利的石角磨着绑着手的绳子。 尖锐的疼痛在手腕和手掌炸开,不一会儿,绳子就被血染红。 她忍着痛,一遍遍磨着。 终于,绳子断了。 就在温雨瓷准备睁开时,外头传来唐建荣的声音。 “枫哥,你看对岸有烟,是华明的信号!对面有公安!” “妈的!”徐枫恼怒地骂了句。 “咱们怎么办?”唐建荣的语气多了几分慌乱。 “……回去,派人在及木村守着,沈云州的人一过去就直接炸了,让他们有去无回。” “那里头的女人怎么办?带着她不好走啊。” 话落,舱门被推开。 温雨瓷忙遮住石头上的血迹,看着面目狰狞的徐枫慢慢靠近。 徐枫睨了她一眼,侧头对唐建荣低声说了几句。 唐建荣点点头。 在温雨瓷惊惧的目光下,唐建荣将一捆定时炸药绑在她的身上。 看着那一根根炮仗般的炸药,她后脊凉到发颤。 徐枫睨着拼命挣扎的温雨瓷,漠然一笑。 “放心,五分钟后你死的不会有一点痛苦,而且沈云州也很快会去陪你。” 扔下这句话,徐枫和唐建荣便放下船上的木筏离开了。 温雨瓷一刻不敢耽误,立刻解开绳子,撕开黏住嘴的胶带。 低头看着被死死绑在身上的炸药,只有五分钟,现在甚至可能只剩三分钟! 怎么办……怎么办!根本解不开! 难道她好不容易的重生就要在这里结束,不行,她还有外婆,还有沈云州,她绝对不能死在这儿! 强烈的求生欲迸发而起,让温雨瓷逐渐冷静。 木筏缓缓靠岸,徐枫刚踏上去,身后便传来‘砰’的一声巨响。 转身望去,破旧的船已经被炸毁,船身的残骸正燃着熊熊大火。 他冷笑:“可惜了,少了桩买卖。” 另一边,开往边境的军卡上的沈云州心忽然紧缩,疼的脸都白了。 以前再重的伤都受过,却没有一次这么疼,剧痛中还带着从没有的不安。 一旁的程远察觉到,不由问:“连长,您没事吧?” 沈云州紧咬着牙,捱下胸口的痛:“没事,再开快点。” 剩下的几十公里,他恨不得飞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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